这是大多数早期基金共同面临的尴尬境况:由于早期投资周期漫长,往往前几年很难看到成绩,这时容易遭受外界质疑。“现在,我们算是熬过了这一阶段。”刘晓松感慨,时间是投资的好朋友,如果说早期投资是一场长跑,那么时间会给你最高回报。
当被问到为什么很多早期投资人坚持不下去选择转行时,刘晓松说,那是因为做早期投资,故事很多、好玩、有意思,很多人进场之后,但发现要做好并不容易,加上募资困难,就撤了。”在刘晓松看来,做早期投资确实辛苦,主要是因为具有太多的不确定性。“青松投这些项目的时候,坦白说我们也无法判断具体哪一个将来能跑出来,但能肯定的是,当中会有10%-20%的项目能赚大钱。”
一路走来,刘晓松将青松基金的历程总结为两个“坚持”——坚持万小时行研,坚持长期主义投资。正是通过深入的行业研究与对未来趋势判断,青松四期基金将继续聚焦新科技、新消费两大投资领域。
此外,刘晓松认为早期投资的高风险的观念是不对的:早期基金“开枪”次数多了,命中的项目就会更多,成功的几率就会大,从而分散了风险。“只要策略得当,早期投资的回报非常稳定,青松基金到现在为止每一支基金都是赚钱的。”
与大多数早期基金不一样的是,青松基金90%以上的项目都是独投或领投,这份自信源于“万小时行研”的方法论。在刘晓松看来,行研是投资最根本的基础,没有一万小时的行研,不足以称得上自己懂这个赛道的投资,而通过充分的行研,可以在市场失灵、别人都看不清的“水下”阶段,发掘有潜力的项目。
刘晓松坦言,青松基金所谓的2020年成绩单,不过是过去九年积淀的缩影,“投资成绩在哪一年体现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终于证明了我们所坚持的长期主义路线是正确的。”
当初之所以决策如此迅速,刘晓松和团队有着自己的逻辑:狼人杀在早期非常优秀的数据表现,可以判断这个项目在成熟期会有更好的数据飞跃。如今三年过去,此前的判断得到了验证,青松基金凭借该笔投资收获了10倍回报。
新消费是青松基金的强项,而新科技也是刘晓松和青松团队所擅长的事情。刘晓松是理工男出身,当年在清华大学读博士时研究的就是计算机视觉,他在青松基金成立之前就投资了今年上市的“明微电子”以及清华学弟创办的“基本半导体”。青松基金也一直具备科技投资的基因,早在2013年,青松基金一期便投资了全球AR/VR领域领军企业Nibiru。
在中国创投圈,刘晓松是一位极具传奇色彩的早期投资人。1999年,刘晓松投资腾讯,成为其首轮天使投资人,并长期持有。
时间回到2012年,刘晓松、董占斌、苏蔚于联手创立青松基金,三位创始人均深耕投资行业逾20年,见证了中国创投从0到1的发展过程。三人交情甚笃,这样“铁三角”的创始团队在早期机构里并不多见。
这是大多数早期基金共同面临的尴尬境况:由于早期投资周期漫长,往往前几年很难看到成绩,这时容易遭受外界质疑。“现在,我们算是熬过了这一阶段。”刘晓松感慨,时间是投资的好朋友,如果说早期投资是一场长跑,那么时间会给你最高回报。